青澳湾的「自然之门」是北回归线最诗意的注脚。每年夏至正午，阳光穿过球心直射大地让影子与光融为一体，完成一场「立杆无影」的天地默剧。

李斌要从这「立杆无影」的地方出发，一路向南，直抵中国大陆最南端，验收与见证「换电站」策略的「立竿见影」。

几乎每隔一个小时，他便在社交网络上向大众汇报所到的换电站打卡点。瓷都、侨乡、球王故里，广府风采渐变到客家文化，蔚来的印记遍布其间。

2024年8月20日蔚来正式公布了「换电县县通」计划，与前一阶段坊间热议的大反思、大调整不同的是，「换电」被视作更为牢固的战略定力，正逐步完成当初所承诺的「2025年实现全国主要县级行政区的换电网络全覆盖」。

李斌的最后一站是中国大陆最南端徐闻县，在这里，他见证了广东换电县县通的正式达成。自换电县县通计划提出以来，他每4个月即开启一次「作业检查之旅」，先后去到新疆、东北及广东。

「换电县县通」作为补能基建是有点「愚公移山」的味道在的。中国大概有2800多个县级行政区，全地形的挑战首当其冲，平原还好，戈壁、高原、海岛、偏远山区，都是硬骨头，得一块一块啃下来。

搞换电站不是搭乐高，就拿此次验收之旅的出发地南澳岛来说，岛上没有正式电，工程师们多次上岛寻找电源点，经过不懈努力，终于找到了临时电源点（由场地方拥有者的蔚来车主免费提供）。

找到电源点了，又发现场地地面条件不好，进场有一段近50米的土路，工程师再与场地方沟通，上线前加急完成的道路铺设，最终按时完工，方便登岛游客和当地居民。

就是这样日拱一卒，目前蔚来在上海、北京、江苏、浙江、广东已实现换电县县通布局，覆盖超过全国1000个区县。而在经济发达的长三角地区，「换电镇镇通」都已经陆续实施了。

「愚公移山」只是人与自然环境的较量，而将「换电站」建设深入到中国大地的「毛细血管」，不仅要克服地理环境的约束，还要与不同的「在地文化」达成共识，要证明这不是企业利益的单向输出，也是让当地资源得以更好利用的连接器。

譬如在岭南，美与执拗是并行的。

连山壮族自治区，老派的当地居民一开始是对蔚来建设换电站颇有微词的，「原住民文化」与现代科技文明的冲突，我们大概在黄石一类的剧集中多有领会。

当地群山环绕，经济条件一般，面对「村口来了野蛮人」有种天然的警惕。但粤运汽车站负责人年轻有为，观念开放，希望通过交通路网的开拓，给经济落后的连山地区带来更好的生活，他也重整了连山粤运队。接触之后他非常欢迎蔚来在连山建换电站，因此给予了很大帮助。换电站落成后，更多用户可以走进连山，也给当地居民呈现出一个更具象的了解外部世界的小窗口。

在「验收之旅」的出发地南澳岛换电站，与李斌一起出镜与网友打招呼的是当地的旅游局长，他趁势安利起当地的风土人情，去年的游客总量已超过一千万人次，华东华中的游客就占了四分之一。

这个全岛都是4A景区的地方，自然是希望「换电站」作为公共基础设施补充的一部分，吸引越来越多自驾游的车主前来。

就在这风景如画的小岛上，蔚来换电站今年3月19日上线以来，已经服务过超500个用户了，每天20多单，利用率还不错，对一个旅游城市来说，实打实的游客增量是难能可贵的。

在当晚广东换电县县通的达成仪式上，ET9车主、TVB三届视帝黎耀祥性情了一把，他用自己曾经在《巾帼枭雄》剧里的一句经典台词，来形容换电——「人生有多少个十年？」、「我们时间很宝贵，不要花时间去等充电、扫码，以后我们三分钟就可以换电，充满电。」

李斌指着T恤胸前的NIO，说蔚来刚刚度过第一个十年，这个logo代表着未来的N个10年。

十年道阻且长，一步一步来，事在人为。在前往最后一站的路上，李斌与同行的沈婓48小时内就打卡了23个换电站，两个「体能怪」真是强度拉满。

蔚来在县道上前行，远处有山峦叠嶂。沈婓说，这就是当地居民日常出行的路了，换电从打通高速主干网络，再到加密布局，最终深入到了用户身边。

在到达广东的第一晚，汕头的蔚来车主塞给了李斌一颗青绿色的油柑，他一口咬下去，很有些苦。但忍住一开始的苦劲，后面越嚼越甜，吃完很久，还有余甘。

车主说：「这就对了。先苦后甜，苦尽甘来。」（转载自三表龙门阵）